简介:「可是梁笑曉當時已經身受重傷,離死不遠,那番話等於是遺言」周通沒有任何錶情,雙眉在油燈的映照下,就像兩道墨線,說道「遺言就一定可信那我清吏司以後辦案就簡單多了,再有哪位大人覺得我證據不足,我安排他的一個侄子自殺身亡,死之前留幾句話就行」不知是何人在拉琴,可能是梁王府的樂師,或者是梁紅妝的知音琴聲嗚咽,歌聲沙啞,隱約可以聽到忠魂。故城之類的字樣,卻聽不真切那隻手掌很細長,很適合用來握刀,掌心卻顯得有些厚實,很明顯握刀的時間太長,或者正是因為這個緣故,這隻手掌很輕易地握住了金剛杵的杵尖「算了吧」陳長生對著他喊道王破沒有轉身,說道「我還想再試試,能有這種經驗,不容易」暴雨沖洗著他的臉,無怖亦無喜,像聲音一樣,平靜的令人心生悸意,心生敬意.